昨日还笑眯眯地对暮织感激涕零的老父亲花荣,今天就变成了墓碑。

        “喵呜……”

        “安静点,零蛋。”

        “……”零蛋不再作声,把头藏到暮织手臂的空隙里,捕捉着那里的温暖。

        花芊芊在坟前带着白头巾跪着,不一会儿就放声大哭,暮织过去蹲下,将她搂到怀里。

        之后暮织的衣服被哭湿了。

        真是作孽。

        还好提前把花芊芊的鼻涕用帕子擦了,不然这衣服就得火化。

        花芊芊哭完,暮织带着她到昨天去的山崖上去,白墨兮在后面悄悄跟着,跟尾巴一样,两个人都没有理他。

        坐在涯边的石头上,暮织从怀里拿出坠着流苏的烟雨箫,给花芊芊吹曲子。

        毕竟是亲人去世,所以箫声哀婉悠长了些,花芊芊一边听眼角一边往下流眼泪,白墨兮唯恐自己的存在被忽略了,把随身携带的琴找了处平滑的磐石一放,附和暮织的曲子弹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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