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提了诗的画,被挂在白墨兮的房间。

        暮织,非常顺然地搬到了白墨兮房间隔壁的房间住。

        两个人朝夕相伴,琴瑟和鸣,男书女烹,白墨兮还亲力亲为给暮织展示不同的剑法,比暮织一个人在那傻练效果简直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他在下面练,她在上面比划。

        晚上,两个人就在关月峰弹琴吹箫,白墨兮琴箫皆通,有时候两个人也换过来,就是暮织的琴弹得不咋的。

        但是起码会弹了。

        日子梦一般地飞走了一个月,月底,白墨兮也不知道哪来的兴致,扬言要带暮织下山。

        “师尊,下山干嘛去呀?”

        “总是闭门造车也不可取,今日正好是灯节,为师带你下山长长眼界。”

        好啊,她最乐意出去逛街了。

        两个人收拾收拾就要出去,打扮成普通的白衣道长和小童。

        白墨兮告诉她,出去就不好叫师尊了,叫师父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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