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在诊所里等着顾时意下班午休,并不是一个理智的决定。
麻药的效果逐渐褪去后,她一并被麻痹了的智商好像也回来了。
她没有再去那间休息室,只在候诊室等,一等就等了顾时意一个多小时。
墙上的显示器显示此刻时间12点20分,候诊区已经没有患者等候,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有不远处服务台里依旧在工作的两名护士。
不知是不是她想太多了,她总觉得那两名护士时不时的看她一眼,然后交头接耳说着些什么。
乔一开始尴尬起来。
别的患者做完治疗后,观察了半个小时,时间一到就走了。只有她,好像是在怀疑顾时意的医术一般,一待就是一个小时,赖着不走。
隔着玻璃墙,她可以看见治疗室里,顾时意正在专注的为患者治疗。
还有十分钟,顾时意就要从治疗室出来了。
乔一提着包就去卫生间。
她犹豫着从包中拿出了口红,是枫叶红的Dior740,对着镜子薄涂了一层,她失去的血色好似被填满,看着不再面色苍白而没有朝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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