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应雪阁都寂静下来,落针可闻。

        泠月吞了几口唾沫,冷汗都冒了出来,又没出息得手软脚软。

        她想起江瓷那双镇定的眼睛:“……说大声些,解释的时候,说得越大声越好,最好让整个应雪阁的都听到。”

        泠月深吸一口气大声道:“赵嬷嬷不满奴婢当了娘娘您的差,趁奴婢去讨要茶叶时欲将奴婢打死!幸得小瓷帮忙才侥幸留了小命……可小瓷被打得差点死了,娘娘您昨日不舒服早早歇下了,奴婢找不到人救她,这才斗胆去求殿下,让他找大夫!奴婢对天发誓,奴婢自知身份低贱,不敢有分毫肖想!望主子明察!”

        徐奉仪思量片刻,问:“那为何留你在书房两个时辰之久?”

        泠月按江瓷教的说:“奴婢一直跪在房门口,头都没敢抬一下,只听到殿下翻书的声音,许是处理政务忘了……”

        泠月心思单纯,为人胆小谨慎,若说冷卉胆大包天地去勾引殿下是有几分可信度的,这样的事,本就是泠月难以做出来的。

        徐奉仪早晨听闻了昨日的事情,也知道以黎瑭的傲气,绝不可能收一个权欲熏心、姿容仅仅算清秀的奴婢。

        泠月又这么一解释,她心里已然明了。不过,盘问泠月事小,警告这东宫上上下下不少蠢动的心,才是更要紧的事。

        徐奉仪一下站起身,一巴掌狠狠扇在泠月脸上:“可知我为何打你?”

        泠月眼眶一下红了,立刻趴跪着:“奴婢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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