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时候,韩城没有坐副驾驶,而是和苏笑笑一起坐在后排,苏笑笑哭,他就拿出自己的帕子给她擦眼泪。

        亡妻是组织安排的革命伴侣,是个军医,性格硬朗,比大部分男人都要强,韩城从认识她,到她离开也没见过她哭,她工作能力很强,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革命战友,在各自的工作岗位出类拔萃,家庭和婚姻生活却一塌糊涂。

        苏笑笑这样娇滴滴的女同志,韩城也是第一次接触,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唯有硬邦邦说一句:

        “别哭了,等我下次休假再带着孩子们回来看他们,或者等我们安顿好,让你娘和小宝过来住一段时间。”

        苏笑笑摇了摇头,“我没事,你不用管我,过会就好。”

        韩城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从兜里掏了个东西出来直接戴到苏笑笑的手腕上。

        苏笑笑抬起来一看,惊喜地弯起眼睛:“手表?哪来的手表?”

        这年头,手表可不便宜,和三转一响一样,得有钱有票才能买得到,况且,这个是进口手表,价格不菲,还得要外汇票。

        “这也是聘礼。”韩城言简意赅,见她不哭,松了一口气,觉得这手表买得太值了。

        驾驶室开车的赵先锋扫了眼后视镜,邀功道:“嫂子,外汇票可是这小子从我手上顺走的,表也是我帮忙买的,得算上我的一份功劳。”

        韩城之前给苏笑笑介绍过赵先锋,她对着后视镜笑了下:“谢谢你啊,赵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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