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晚上,我杀死了我那烂醉的父亲。

        不,说是父亲或许有些过于抬举他了。与其说他是我的父亲,倒不如说他是个贪图我母亲美色而收留了我们母女的人渣罢了。

        沉溺于酒色的他,和不依靠他人就无法存活下去,只会柔弱哭泣的母亲一拍即合,带着格格不入的我。姑且拼凑成了一个叫家庭的东西。

        刚来到这座街道的时候,我大概只有八岁,天灰蒙蒙的盖着一层让人不适的雾。我的新父亲正用一种让人恶心的姿势在大街上揽着我的母亲,她轻轻推着他的身体,力度软弱得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

        我拖着我和母亲的行李跟在他们的后边,恍惚间感觉自己好像一只趴在狗身上吮血的跳蚤一般。

        这时候,我听到一声古怪的声音从我的左边响起。

        “唔呣!你好啊!嗯……我在这附近没见过你呢!你是刚刚搬来的吗?”

        ……太奇怪了。

        倒不是说这句话有什么奇怪的,人类就是这样的,哪怕是耻笑鄙夷轻蔑不屑,也要在面对面的时候扯上一个让人不适的笑容寒暄几句。

        这些我已经习惯了。

        让我感觉奇怪的,是那句话透露出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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