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同又道:“对了,谦儿,眼见院试将至,不知你这次有何打算?”
“爹想让我考取功名?”
“爹虽是个县令,但总有退下来的一天,到时候家里可就要靠你了。
不管你是愿意经商也好,考取功名也罢,爹都支持你。”
一家人用过晚饭后,胡谦和沈玉珍回到卧房。
洗漱之后,两人躺在床上。
沈玉珍将头枕在胡谦胸膛,柔声道:“相公为何不发一言?是不是在考虑爹爹说的话?”
胡谦应了一声。
胡不同为官数十载,家中颇有资财,只不过就像上次镇南王被杀之事一般,若是上面要整治你,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过让他一个现代人去参加科考也确实为难,原主更是个狗屁不通的货色。
“相公休要烦恼,哪怕是跟着相公过男耕女织、吃糠咽菜的日子,妾身也无怨言,只愿两人能长相厮守,也就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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