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神,开口慌乱解释,“不,晚晚,我从未想过让你死。”

        慕晚晚嘲讽,“难道我这病不是你纵容夏靖儿给我下药才得的?”

        “裴泫,皇上派的太医就在外面,我是顾着慕家的面子,不想让父亲知道才没让太医进来。此刻我只需一句话,太医就能进屋为我诊脉。若让娘娘知道夏靖儿私下做的事,你说她会不会禀告皇上?”

        “届时,纵容妾室谋害嫡妻的罪名坐实,裴泫,你是连官位都不想要了吗?”

        慕晚晚虽病着,但话中有轻有重,利弊分析得透彻,让裴泫抱有侥幸的心思不禁一凉。

        他解释不了,看了眼明明灭灭的烛火,轻笑了下,“晚晚,你何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从前慕晚晚虽娇纵,但多时还是依他,从不与他顶嘴冲突,要是他生了气,夜里不回屋,慕晚晚还会巴巴地端着羹汤去找他。

        如今眼前的慕晚晚让他陌生,又让他感到几分无力。

        慕晚晚并不在意他的态度,眼睛转向它,那双温柔的眸此刻是一片死水,冰凉无比,“裴泫,不是你逼我的吗?”

        犹如一道天雷,重击在他头顶。

        是啊,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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