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鹂瑶便又欢快起来,忘记前头的委屈,趁人不注意,亲在他的唇上,随后娇羞地缩回去,拉下围幔,“皇上,臣妾困了,就不送您了。”

        李胤出了宁玉宫,福如海递过一条白帕,他抬手一点一点擦掉了唇上的口脂,那沾了口脂只用过一次的帕子结果便是被人烧在火里,不见踪影。

        因慕晚晚多日用药装病,昨晚经过那么闹腾又一夜未眠,不免伤风寒,此时终于醒了过来,可吓坏了柳香。

        柳香带着哭腔道“夫人,咱们不进宫了好不好?”

        慕晚晚弯了弯唇苦笑,“那位的心思哪是你我说不愿就不愿的。”

        他就算是现在要了她的人,她也没法说一个不字,暂且先走一步看一步。

        夏靖儿此时再委屈也不敢言,昨夜不明所以被人匆匆带到东院,对上裴泫愠怒的眼,她好似明白什么。

        “表哥,你信靖儿,靖儿没想过要去害夫人。”夏靖儿跪在裴泫身侧,贴着他,哭道。

        裴泫心里有气,气她行事莽撞,一味的不识大体,不通事理,可又不敢真对她如何,毕竟她肚子里还有自己的孩子。

        最终只能无奈地扶她起身,关她禁闭在屋中一月,算是惩罚了。

        得知让慕晚晚进宫,裴泫心底终于起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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