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白感应到了母蛊的位置,在铁笼后墙壁的一处洞穴里。
它像一只巨大的白色蚕虫,缓慢蠕动着,皮肤上闪着点点荧光。周围都是退下来的皮。
蛊虫嗜血。萧如白在离它不远的地方站定,掏出个小药瓶将毒药撒在地上,然后以手握刃,匕首一抽,鲜血滴在毒药上。
母虫受到血腥味的刺激,扭动着身体,张开环生着无数细密牙齿的嘴,吐出鲜红的舌信。
然而,它只是闻闻了,并没有舔食。
嫌血液不新鲜吗?
萧如白锁了眉头,撩起衣袖,丝毫没有迟疑割了道口子,将毒药倒在伤口上,举起手臂以此为饵。
母虫躁动起来,细长的蛇信牢牢卷住流血的胳膊,狰狞的口贪婪地咬了上去。
就在此时,萧如白瞅准母虫七寸之处,用力刺了过去。
母虫的皮如铠甲般坚硬,匕首发出一声闷响,并未伤它分毫。
母虫受到刺激,不断翻滚,将猎物牢牢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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