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不言,他怎能不担心。若是商瀛又被刺激的发疯,搞得杀人毁尸血流满地。最后还得他慌里慌张善后,否则让长乐宫里的娘娘知道,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商瀛懒于理他在想什么,起身抬手拨弄着摇椅,笑盈盈看着摇椅前后摇晃。
陈新觉他定然是与郦姬待久了也沾上了疯病,皱着眉头心里晦气地离去。
“我若离开这里,陈新公公。”商瀛的声音忽然在他身后响起,陈新一僵。
又回过身来,带笑,“小殿下若有什么需要,与奴婢说。”
“那就有劳陈新公公了。”他低垂着视线还漫不经心拨弄着摇椅,明明一张玉面如清风朗月,性子却阴暗诡变,手段残虐。
陈新退出了小屋离去,商瀛看着摇椅缓缓停下,指腹搭在靠背的沿上,心情不错,“阿娘今日想吃什么?”
楚妗踏入来时的长巷往出宫的方向,指腹轻揉着露出袖笼的一节玉色手腕,雕凰的细金镯被向后推了一些,露出一圈浅色红痕,目光淡淡凉意似初冬的细雪。
“血失了那么多,站都站不稳了竟然还有这般力气。这些姓商的没有一个不让人讨厌。”
珠玉跟随在楚妗身后,“若是奴婢在,一定不让他碰公主。”
“罢了。倒也不必逞一时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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