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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入陈家,众人的心思不同于之前的紧张但势在必得,都多了几分若有若无的怅然。事态发展越来越失控,隐隐朝着更复杂更诡谲的方向去了。

        殷梳和须纵酒并肩走在那熟悉的水榭间,那莲花池中小荷已露尖尖角,浑圆的露珠从花苞上滴落下来在荷盘上滚了一圈,落入池水里溅起朵朵水花。

        不过他们都不太有心欣赏美景,殷梳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轻声开口问身边的须纵酒道:“敛怀,你说,那个在陈家给摧心肝通风报信的人、那个给万姐姐送信的人还有那个在地牢里放走摧心肝的人,是同一个人吗?”

        “不好说。”须纵酒想了想,反问道,“你为何会觉得送信的人和放人的人可能是同一个人,这一前一后的举动不是自相矛盾吗?”

        殷梳声音闷闷的,似乎带了点为万钰彤不平的气氛:“或许这个人就是故意给万姐姐留信引她去地牢,然后等万姐姐走了之后又去偷偷把摧心肝放了,这一下刚好就栽赃给万姐姐。”

        “有可能。”须纵酒点了点头,又自言自语道,“那还有一个仿造折梅令调走地牢守卫的人又是谁?”

        “还有七天时间。”殷梳双手扶着栏杆,低头看着这一汪池水,“如果我们在寿宴之前没有查明这一切,让缇月山庄阴阳怪气的那个张庄主来公审这个案子,他是不是就会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万姐姐抓起来?”

        她这有点像小孩子赌气的话听得须纵酒失笑,他先道不至于,然后又颇为坚定地说:“我们定然能在七天内再次将那摧心肝擒住的。”

        殷梳靠在池边没有说话,她身体微微前倾望着池水里大片大片碧绿的莲叶,耳边柔软的小辫垂了下来,悬在半空中。天气已经开始转热,一阵风吹过来卷着些热浪,扑在殷梳脸上,她露出了些不舒服的表情。

        须纵酒静静地端详着她的侧脸,心绪不由得飘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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