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知何时止住,程双默不作声的过了半晌,不咸不淡的道:“这种空头支票我见得多了。”

        冼天佐道:“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

        程双忍着悸动,保持着高冷,“你考试时直接问老师答案是什么吗?”

        冼天佐定睛看着程双,几秒后道:“好。”

        程双还等着他的下文,结果等了半晌,没有后面,她抓心挠肺,“好什么?”

        冼天佐说:“我不问。”

        程双一口气没上来,明显噎得背脊挺直,别开脸,做了个无语的反应。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人讲话时静谧无声,程双混沌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孤男寡女,面前的人是冼天佐,两人还都坐在床上,他就算不做点儿什么,总得说点儿什么吧?

        程双故意憋着不出声,又是好一会儿,冼天佐终于开口:“你还生我的气吗?”

        程双思忖片刻,“你说呢。”

        冼天佐说:“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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