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回家后把这事跟闵姜西说了,其实心底还是忐忑,怕万一荣一京搞出什么幺蛾子,闵姜西再怪到他头上。

        闵姜西听后一脸镇定,“他们都是成年人,也不是精神不正常,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之前荣一京怕耽误丁叮高考,现在丁叮大学也考上了,关键他自己心里有鬼,主客观条件都在发生变化,他总不能一直拿供奉的心对丁叮。”

        秦佔说:“他给寺庙捐款,前提都得是神佛助他达成所愿。”

        闵姜西道:“哪会有无缘无故的好,图什么不可怕,怕的是张口就说什么都不图。”

        秦佔问:“你打从心里不排斥他俩在一起?”

        闵姜西说:“他们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丁叮不是一时新鲜,荣一京也没来者不拒,人家你情我愿的事,又没问我意见,就算问了,我也没权发表我不知道的可能性。”

        秦佔说:“我以为你会劝丁叮三思后行。”

        闵姜西道:“这话我确实说过,但很显然,她想清楚还是喜欢荣一京。”

        秦佔道:“我第一次见荣一京这么瞻前顾后,他不是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丁叮,而是不确定自己究竟能负多少责。”

        闵姜西说:“丁叮能让荣一京多点责任心也好,同样荣一京跟丁叮发展到哪一步,也都是命中注定,人跟人接触本就会留点东西,更何况是喜欢的人,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们不合适分开了,两人也不会突然失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荣一京把丁叮想的太脆弱,好像跟丁叮谈恋爱,下一步就要结婚,结婚就要一辈子,万一在一起之后,丁叮突然不喜欢他了怎么办?难不成还让丁叮给他负责?”

        秦佔像是突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口气喘一半,“……你不说,我真没想过还有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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