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韩卿,你且说来~”

        “陛下!老臣想亲自为西门贤侄研墨~嘿嘿,一会儿写出来的诗贴,还请陛下赐给老臣~”

        “噢?哈哈,韩卿啊,西门卿的诗帖自然是他本人所有。你问他吧~他答应了,朕就赐给你~”赵煦眼珠子一转,说道。

        “是!嘿嘿,西门贤侄?你可同意啊?这诗帖,老夫可是打算当做自己的寿礼的哟~”韩忠彦笑道,表情极为暧昧。

        “嘿!好你个老韩!打的好算盘,西门贤侄的墨宝,有价无市,都已经炒到上万两一副了。话说,距你上回过寿,不也才半年不到么?”许将笑骂道。

        “额~下次过寿!这是老夫下次过寿的寿礼!好你个老许,就看不得我占便宜~”

        “韩伯伯说笑了,不过是一幅字而已,韩伯伯若是喜欢,一会儿拿去便是~”西门庆笑道,刚才着老几位可是一直护着自己的。

        一幅字罢了,自己还不是想写多少就写多少~算得了什么。

        “哈哈!好!我来研墨!”韩忠彦说完起身来到案几旁,拿起墨锭,往砚台里加了点水,研磨了起来。

        西门庆闭上双眼,负手而立,在场的人都认为他是在思考,也不奇怪。

        全场没有一个人说话,包括赵煦在内,全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西门庆,一片寂静,只有韩忠彦沙沙的研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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