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啊~今年多大来着?”
章楶的帅帐里,西门庆俩人在暖榻之上对面而坐,中间是一张茶几,茶几上摆着一套耀州窑产的青瓷茶具。
这是西门庆前些日子嘱托杨再兴特意到耀州采购的。
“章伯伯,小侄今年十九~”
西门庆十分委屈的回答道,按理说,长辈问个年龄,远不至于委屈。
但如果同一个长辈问上数十次,就不一样了。
若说这个长辈有健忘症或者老年痴呆,那也就罢了。关键章楶老当益壮,能吃能喝,如今,还学会了西门庆交给他的太极拳。
每天早晚就会在自己的帐外打上半个时辰,红光满面。
“啊~十九~眨眼就弱冠啦~婚事可有着落了嘛?”
“有了!是礼部员外郎李大人家的长女。”
西门庆又是一阵心塞,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因为这个问题,章楶同样问过了数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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