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打开书信看了下去,大殿里安静的吓人。

        群臣静静等待着,他们也很奇怪,耶律洪基为什么会给西门庆写信,而且,如今的西门庆,只不过是个无官无职,只剩下爵位的偏安一隅的富家翁。

        此时此刻,童贯的心已经快要跳将出来,没有人比他更关心信里头的内容。

        尽管客观上看来,无论内容是好是坏,他只不过是个传信的人而已,天塌了,也轮不到他来顶。

        可是,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入宫多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尽管,自打天下姓了赵,还没出过残忍嗜杀的帝王,百多年来,也几乎没有几个斩杀大臣的例子。

        可他童贯,又算得上哪门子的大臣?别说皇帝,就连刘贵妃一个不高兴,随意挥挥手,分分钟就能要几个太监宫女的小命,且绝对没有人会为他们这些人申冤。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赵煦脸上的微笑越来越浅,直到消失不见,时而疑惑,时而阴冷。

        就连捏着信纸的手,也微微有些颤抖,手上青筋毕露,指尖发白,仿佛手中捏的不是纸,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喉咙。

        天外几道闷雷响起,天空飘来大片的乌云,殿内少了阳光照射,一片昏暗。

        气氛一瞬间变得低沉压抑,压的童贯呼吸都有些吃力,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随着闷雷响起的同时,被人用有力的手紧紧攥住一般,让他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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