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二百来人,在数万人的军营中,显得何其渺小,西门庆特地让人将这二百来人洗刷干净,将官军的衣服穿戴整齐,押解到校场。

        校场边上早已命人打了二百多根木桩,每一根都有碗口粗细,木桩上半部分还钉了一根儿横木,用来捆绑双臂。

        随后将这帮人一个萝卜一个坑,逐个绑在木桩上,然后,二百多人形十字架拔地而起,好不壮观。

        这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微风徐徐的抚摸着大地,抚摸着花草树木,抚摸着这些军汉们粗糙的脸庞,从那浓密杂乱的胡子缝隙中溜走,一浪又一浪。

        尽管被捆绑,这些军汉依旧感到一丝丝的舒爽,神情之中,难免呈现出了一抹陶醉。

        锦衣卫的军士们,将他们捆绑牢靠之后,就径直离去,空旷的校场上,也只有他们这堆十字架,被动的杵在那里,无人问津。

        沉默是可怕的,所以任何时候,总会有人耐不住寂寞,有时候打破沉默可以缓解尴尬,消除恐惧。但又有时候,会放大恐惧?

        “这,把咱们捆在这里没人问没人看管,这是几个意思?”

        他们浑身上下就只有脖子能动,然而,能动的范围也着实有限,有限到他们只能用余光努力的看到彼此的一个侧脸。

        “莫不是……莫不是要杀头?”

        这话一出,但凡听到的都是止不住浑身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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