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苦笑了一番,看着曹刿:“将军!如今你看袁绍那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们能够轻言放弃吗!如今的鲁国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柳大人多多保重!再下不日就会离开曲阜,到时候在见面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兄弟珍重啊!“曹刿无奈的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看向前方长路漫漫,不知道何时才能在见面啊。

        柳下惠也是无奈,感叹了一声,盯着曹刿:“曹将军一路前去,恐怕并不顺畅!以再下之建,曹兄还是顺着项国的路回洛阳!如果走韩地,那袁绍可能不会放过你!”

        “多谢贤弟了!我走后!袁绍必然向你和里革发难,里革脾气火爆!忠直梗谏,必然和袁绍势同水火,贤弟你可慢慢退出朝堂,以免有杀身之祸啊!”曹刿担心道。

        柳下惠哈哈一笑,看着曹刿:“我等为人臣子,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曹大哥,你这是不是有点自私了!”

        曹刿摇了摇头:“对于明主贤君,我曹刿自然将生死置之度外,但鲁公就…………算了!贤弟多多保重!愚兄告辞!”

        说着曹刿大步离去,不着对这个伤心之地不在有半分的留恋!柳下惠看着曹刿离去的背影:“兄长多多保重!”

        柳下惠也在暗想曹刿的一番话,虽然粗鄙不堪,但却是化繁为简,将事物的本质说的明明白白,抬头望向天空,鸟燕纷飞,看着乌云好好笼罩而来:“要变天了!”

        第二日

        曹刿整理家务,将所有的现物散于百姓,自己带着一些金银细软和自己的妻子儿子向着项国的方向走去!

        袁绍站于城墙之上,看着曹刿远去的背景,手掌抚摸这城墙上的板砖,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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