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在此!何人敢战!”高长恭骑着战马,马蹄四溅,尘土飞扬,手中的雨落银枪运用的是虎虎生风,手下是武将竟然没有一合之将,高长恭杀人也是有些挑剔,光是这会!已经挑杀了三个偏将,一名杂号将军,十几个校尉,一身银甲杀成了血甲,虎目盯着四周,银白色的面具上到处都是鲜血。

        恰巧这时候的曹安民骑着战马看到了猖狂的高长恭,拿着马绳冷哼道:“当真是不怕死的匹夫,何人敢去杀他!“

        “末将愿往!“

        ”呜…呜呼呼!”只听得一声马鸣,随后便见一员偏将骑着战马冲杀而来,手中拿着一杆方天画戟,大喝道:“高长恭休要猖狂!我李立前来战你!”

        “驾!”高长恭废话也不多少,催马而上,手中的银枪舞的密不透风,单手一枪而过,一招横扫千军,六朵枪花在李立面前绽放开来,只听得枪枪到肉,一声:“咔嚓!”

        一枪贯穿了李立的胸膛,高长恭手中的宝剑出窍,只听得:“咔嚓”一声,摘下李立的脑袋和那数十个脑袋扔在一起,不出一个回合,又多了一具无头尸体!

        曹安民一看,脸色都拉长了,当即大喝道:“还有谁出站!”

        “我来”

        “我也去!”

        两元虎将杀出,一人手中拿着流星锤,另一人手中拿着银枪,高长恭不屑的看了一眼,一招横扫千军,寒风凛冽,两人只感觉咽喉一凉,在看时,咽喉处已经多了一摊血迹。

        “曹安民!今日便拿你的人头祭奠这莱芜城战死的百姓!”高长恭大喝一声,催马而上。

        曹安民一看,冲自己来了,正欲离开,但胸膛一凉,咽喉一热,一股甜甜的血腥味涌入他的咽喉,在看时!长枪已经贯穿了自己的咽喉,曹安民后身看了一眼高长恭,他心中不敢啊,他还未施展心中的报复,不成想今日便要死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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