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晨看向沉思的张良,最终将目光定格在于谦身上,询问道:“延益你怎么看!”

        “臣认为!当去得!”于谦抚摸着胡须,面色深沉,他这一句话虽然不中肯韩晨的想法,但却认为此事对国家有利,当用之。

        一个赞同,一个反对,韩晨看着桌案上的凉茶,半响扫了一眼韩凰的方向,背对着张良道:“子房!你怎么说!”

        ”臣认为!太孙去或不去,皆有利弊!”张良实话实说,两手插着衣袖,面色淡漠如水。

        “你…你这不是搅混水吗?“于谦听得张良之言,直接出言不讳,张良也没有反唇相讥,而是淡然一笑,等待韩晨发问。

        “说!”

        “不去!太孙固然平安顺遂,但温室里的花朵,没有经历风吹雨打,经不起风浪,匈奴之患非一代之功,大王和主公在,或许能为太子支撑一片天地,可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何况人呼栽!“张良说的比较隐晦,但其中的意思众人都理解。

        “继续!”

        “去!固然是凶险万分,但大王手下文臣如雨,猛将如云,只要大王平安无事,太孙自然也无事,况且此间有三利,一来三殿下被贬中南郡,国内的王族必然人人自危,此刻如若将太孙派遣上去,可转移众人的视线,也可为太子歌功颂德,认为大人大公无私,二来太孙北伐归来时,无异于加重了太子府在军队的亲和度,有利于太子日后登基,掌控军队,大王虽然打着磨砺太孙的幌子,实际上却是为太子铺路,三来嘛?太孙多加历练,才可在众王孙中脱颖而出,毕竟大王开枝散叶,各位殿下也都有子嗣,如若不能力压群雄,如何服众啊!”张良抚摸着胡须,说完端起杯子上的茶盏喝了一口,看向一旁的窦漪房,没说同意,也没说拒绝,而是重新将这个皮球又踢还给了韩晨。

        韩晨摸索着下巴上的胡,脑海中想了很好,半晌微微摇头,神色颇为无奈道:“子房啊子房!你虽然嘴上没有说去,但这两边一分析,你倒是想让韩凰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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