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福林很认真的拉过何承田,严肃的问道:“承田,读书受人尊敬,如果能考上秀才,家里的赋税能减半,也不需要去服徭役,你真的不想去念书?”

        “秀才有那么多好处?承田,你就是死,也得给我去念书。”朱冬梅急得快跳脚了。

        何承田硬着脖子道:“我就不去念书,念书是要天赋的,我又不喜欢念书,逼着我去念书我也念不好书,学武能在山上抓野猪吃,不会比考秀才差。”

        何福林很尊重何承田的选择,只要儿子不学坏,不管是念书还是学武都可以,“承田,你可以学武,但要认得字,不能跟爹似的,斗大的字也不识一个。”

        何承田重重的点头,小子还有些机灵,立马就跪到了司徒夜的面前,嗑着头喊道,“师傅。”

        朱冬梅往后一仰,咚的一声给气晕过去了。

        何福林深知自己看到书都头晕,也不敢指望儿子能念书考上秀才,在乡下学武强身不被欺负,也能平顺的过一辈子,比那些个什么都没得学的强多了。

        这般一想,何福林抱起何承田,鼓励道,“学武也是要吃苦的,知道嘛?”

        何承田大声的应道:“知道了。”

        何老太做主道:“既然承木和承田都不愿意去县里念书,那就把他们俩留在家里,先把三个大的送去念书,老大,老二,得咬着牙供孩子们念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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