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福宗老实木讷,一直都是比较口拙嘴笨的,被司徒球这么一质问,顿时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

        何福兴脾气冲些,气得想骂人。可他一个人,哪里说得过几十个姓司徒的人。

        何福林脑子灵活些,马上喊道:“我们是路见不平拨刀相助!”

        “相助?我看你们是得了司徒家的好处,才跑来替他们说话的!”跟着司徒球的人嗤笑何福林。

        司徒球说得更露骨,“老何家的两个孙女成天往司徒家跑,该不会是想做他们家的媳妇,所以老何家这才上赶着来维护司徒家。”

        “司徒家这几百亩良田,不管给谁都是司徒家的,可轮不到姓何的来瓜分!”

        司徒球撸起袖子,一把推开何福宗,走到司徒老太跟前,气势汹汹地说:“老婶子,感情归感情,租金归租金。这事,今天一定要说个清楚!”

        司徒老太无奈地摇摇头,知道今天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你要怎么办?”

        司徒球大嗓门吼得屋顶上的灰尘都震下来了,“咱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租金我们交,但只交一年的。”

        司徒老太和柳锦柔啊了一声,很是错愕。

        司徒球说得理直气壮,“你们回来也不过八个月而已,我们多交四个月的租,算是白给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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