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福兴却有些发愁,“娘,这赵掌柜可是咱们锦州药材商会的会长呢。”

        何老太不解,问:“是会长又怎么了?”

        “我也是前些日子卖人参的时候听说的,咱家现在成了人参收购商,也就是药材商会的一员。”

        何福宗是何家老大,又是小福宝的爹。

        按常理,他就是何家的代表。

        如果商会要开会什么的,自然是何福宗去。

        “咱家做事光明磊落,还怕他不成!”何福宗倒是没把这事当回事。

        何福林也大大咧咧地说:“就是,这赵掌柜也没少坑过咱家。现在咱家领着皇命做事,他还敢怎样。”

        张春桃和余明娘正抖落着衣裳,放在火炉边烤。

        她们俩都停下了手,理直气壮地说:“咱家本本分分的做生意,还怕他!之前他欺负咱家不知道药材价格,可没少坑咱们,就是怕,也该是他做贼心虚!”

        何老太却是没有这么乐观,“都说宁愿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赵掌柜就不是个东西,咱家开罪了他,以后他肯定会给咱家穿小脚。”

        何福宗仔细一想,觉得自己刚才想问题过于简单了。

        他搬着凳子坐到何老太的跟前,“娘,您说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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