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氏立刻面如死灰。

        以前县令可是不敢这样对她的!

        “老爷,您当真以为我娘家在京城没了势力,帮不上您了,就打算骑到我头上来欺负人了?”叶氏冷下脸,非要跟他说个清楚。

        县令心虚,只是恨恨地重新坐了下来,外强中干地骂道:“那你说说,喜乐过继来之后,咱家有啥好事?”

        “您多了嫡长子,这不是好事?”

        叶氏黑着脸,也不清理身上的墨汁,径直走到了县令跟前,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知道是花姨娘在您耳边吹枕边风,您这才一时糊涂。我可以不跟您计较,可如果老爷非要听她的,今儿我就把话撂在这了,以后老爷有什么事要用到我娘家,一律免提!”

        县令顿时警钟大作。

        他与赵有才闹翻了,如果再少了叶氏娘家的支持,他的升官之路就彻底堵住了。

        县令立刻换了张笑脸,“夫人莫要生气,我也是气糊涂了。你是不知道那个赵有才有多可恶,他自己医馆经营不善,还非要拉我下水,我太难了啊!”

        叶氏见县令服了软,这才借坡下驴,温言劝了几句。

        “老爷何必跟他计较,他也是靠着太子的势力吃饭的。这些年他仗着这个后台也没少威胁过咱们,老爷为何不趁这次机会,取代他,直接跟太子信使联系呢?”

        县令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但信使只信赵有才,不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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