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官领命!”县令笑得很尴尬,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还好所有的事他都没有出面,否则,牵扯到他的身上,只怕乌纱帽不保。

        太子挥挥手,一脸疲态。

        县令哪里还敢多逗留,带着何福宗他们赶紧走了。

        他们走后,伺候太子的太监奉上了一杯新茶,然后小心翼翼地凑到跟前说:“太子殿下,齐怀远还在外面候着呢。”

        “让他等!”方才还笑得如沐春风的太子,脸上立刻露出肃杀之气。

        太监小声应诺着,等太子稍稍气消了点,这才问:“太子这回,为何不帮齐怀远了?”

        “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他当本宫是好耍骗的?本宫让他来这里看着铁矿,他倒好,给老六搞募捐!”

        太子提起齐怀远就咬牙切齿,尽管知道那次募捐,齐怀远已经请示过他,可一想到上官子骞立下战功,在朝廷的声望已经远远超过他了,他就又懊悔又生气。

        “何家的事,肯定是他在背后捣鬼!他说得好听,说是想垄断了药材为本宫敛财,可他之前向本宫汇报过吗?他不过是见钱眼开,想自己捞钱罢了!”

        何家给上官子骞是偷偷给的,太子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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