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同情的,“是你们运气不好,谁的卷子不烧,就烧了你们的。”

        更有刻薄的在笑话他们,“还能是什么原因,肯定是他们几家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这么倒霉。”

        赵福禄在人群中看热闹,看到司徒一家哭丧着脸时,笑得特别得意。

        这火就是他放的,他还听从了赵武的意见,烧了其他十二个不相干的人的,这样保证不会有人怀疑到他们。

        司徒夜却不以为然。

        他一手搂着柳锦柔的肩,一只手扶着司徒老太,笑道:“奶奶,娘,你们可别忘了,我是今年会试里最年轻的秀才了。就是再等三年,我还是年轻的,怕什么!”

        “哟,这话说得,好像你今年一定能考上举人似的!”赵福禄的狗腿立刻嚷嚷起来。

        司徒夜认得他,那日赵福禄在客栈堵他时,这个人就在一楼大厅看笑话呢。

        司徒夜不屑与人打口水仗,但这个时候,他不能退缩,否则这些小人只会更加欺人太甚。

        “曲子牛,你的卷子没被烧掉,不过你的卷子烧了跟没烧一样,都不可能上榜的!”

        “至少我没做亏心事,我的卷子没被烧了。”

        司徒夜冷冷地扫了眼还站在府衙门口的知府,指着府衙大门说:“听你这话的意思,是知府大人做了什么亏心事,才让府衙走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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