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安平吓得两腿一软,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大人冤枉啊!我不过是就事论事!哪来的幕后主使!”

        虽然涂安平慌了神,但他很快就醒悟过来。

        如果不打自招,后果只会更加麻烦。

        不如死扛着,总会有一线生机。

        “我也是听到外界有许多传闻,又看到府衙着火,卷子被烧,好死不死的司徒夜又是第一名,这才将这些事前前后后联系起来,说出心中想法的。”

        “涂安平,你不必花言巧语。你可能不知道吧,府衙失火,卷子被烧,都是本官所为。”祝不为依旧笑得温和,好像一位长辈在跟晚辈闲话家常。

        涂安平怔住了,他下意识地看向知府。

        明明是赵福禄和赵武合伙一起设计的此事,怎么突然成了祝不为的计策了。

        他的这个动作,祝不为看在眼里。

        他沉住气,继续说:“城中传出许多不利于本官的流言,知府大人想查明是何人在背后捣鬼,便与本官商量,故意放出风声说失火烧了卷子,只等着你们自投罗网。”

        涂安平更加糊涂了,难道知府两父子是一个放枪,一个抓人去堵枪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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