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城又变得热闹起来,今年又是个丰收年,所有人都眉开眼笑的,盘算着一年收成之后还有多少余钱,可以过个大肥年。

        将军府的气氛却迥然不同,赵武正撅着屁股趴在床上长吁短叹,赵福禄坐在旁边,一边喝酒,一边安慰他。

        “我说你今年是不是跟马杠上了?怎么骑个马又摔着屁股了?”

        说着说着,突然打了个酒嗝,赵福禄顿了顿,回味了一下那酒味,无不可惜地说:“大夫说你至少三个月不能喝酒,你也太可怜了。”

        赵武左右看赵福禄不顺眼,可锦州城刚刚解禁,他的酒肉朋友们都忙着狂欢去了,难得赵福禄肯陪他说话,也只能忍了。

        “你以为我愿意摔啊!老子差点没命了,我爹还骂我不中用,又拿我跟那个庶出的比,真是气死人了!”赵武举起拳头狠狠地砸了枕头一下。

        赵福禄又重重地叹了口气,“你以为我的日子好过?我大伯也狠狠地训了我一通,叫我跟姓司徒的学习!老子瞎了眼,才跟那个不可一势的学!”

        “可不是,这回我落榜,我爹说要把我扔到军营里去锻炼,这不是要我的命嘛!”赵武满脸苦相,一想到要去军营,他就痛不欲生。

        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在马场上受伤的情形,气愤地说道:“都是被司徒夜害的!”

        赵福禄也很痛苦,这次他也落榜了。

        从放榜那天开始,家里人就在他耳边唠叨,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我爹叫我去府衙学着做事,奶奶的,每次都能在那里碰到司徒夜!只要碰见了,我大伯就要数落我,说我不如司徒夜,老子现在只要一听到司徒两个字,就头疼!”

        两人同病相怜,互相吐苦水,说着说着,把自己受的罪都归责到了司徒夜身上。

        “自从遇到了司徒夜,我就没顺畅过!”赵武说得激动,要起身,扯到了痛处,吡牙咧嘴地又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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