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怀远却像是迷了心智一般,冲到了前头。

        “这种事,不管是对是错,孩子是无辜的。没有道理,因大人犯错,就惩罚孩子吧。”

        司徒夜面露鄙夷之色。

        众人也满脑的问号,不知他这个只在乎利益的薄情之人,何时变得如此悲天悯人了。

        齐怀远无视众人目光,继续说着。

        “你非当事人,又怎知他们不是患难见真情,又或是一见钟情,一时情难自禁,才私定终身的。”

        “他们的行径虽不合礼,可也不至于要人性命吧。如果女子要浸猪笼,男人呢?肚子里的孩子死了,你们就能开心了?”

        “退一万步来说,他们是错了,所以他们在想办法改正错误。你们为什么就不给他们一条生路?”

        齐怀远一字一句的,说得情真意切,许多人都为之动容。

        司徒夜神色古怪地看着齐怀远,半晌才说:“齐首富,听起来,你似是在说你自己。”

        “放屁!”齐怀远毫不犹豫地否定了。

        林北都也跟着摇头。

        谁都知道,林夫人这么多年只生了齐小琴一人,齐怀远不但没有纳妾,连个通房都没有,烟茶柳巷也不见他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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