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福兴觉得小福宝说得特别有道理,“大哥,你想想,当初赵有才当会长时,把药材生意弄得乌烟瘴气,不也稳稳地坐了这么多年。咱们又不贪钱,也不给自己谋利,大公无私地为大伙办实事而已,如果这也做不下来,那这会长也没啥意思了,到时候咱们再请辞不做就是了!”

        何福宗想了又想,说:“你们说得都有道理,我也觉得,是这个理。就是……唉,让我再想想。”

        别人听他这么说了,也不好再逼。

        反正知府也没有催上门,便都不再提起。

        何老太却是看着小福宝,目光沉静如水。

        待众人都散了,张春桃给何老太泡了壶新茶,“娘,您尝尝这南边运来的茶叶,可比咱们在大沟村自己摘的山里的野茶好喝得很。”

        余明娘又端来两盘小糕点,凑趣道:“娘,我听说大户人家的女眷都是一边喝茶一边吃糕点,咱们也来装一回高门大户的淑女吧。”

        何老太笑呵呵地喝了口茶,“喝惯口味重的,这茶淡了些。

        张春桃和余明娘也都跟着喝了口茶,亦有同感。

        张春桃感慨道:“咱们都是大老粗,装不出富贵人家的雅致。我记得,从前在司徒家喝的茶也是这样的,我看柳妹子喝茶的样子,就特别享受特别好看。”

        一提起柳锦柔,余明娘就叹气:“她好不容易盼自家男人回来了,人家倒好,带了两个女人,其中一个还大肚子。唉,听说她都离家出走了。”

        “应是躲起来散心了吧。”何老太也替柳锦柔抱不平,也很担心司徒老太,“老姐儿这回,怕是不得安宁了。”

        “娘,您是不知道,那两个女人有多厉害。她们成天跪在司徒家门口,又是哭又是磕头,现在整个锦州城,都知道司徒家不许她们进门为妾的事了。”张春桃再呷一口茶,不知怎的,觉得有点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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