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夫人呼吸一窒,胸口又闷又痛。

        眼看就要憋晕过去,她猛地大声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全都喷到了站在她对面的管事脸上。

        管事只觉得眼变成了一片红色海洋,用袖子把脸上的热血擦干净后,赫然发现赵大夫人已经倒在地上。

        赵府顿时乱成一团,请了十几个大夫,治了两个多月,赵大夫人才能下地走路。这都是后话了。

        话说余明娘从府衙回到何家后,很自然地对府衙产生了恐惧感。

        足足过去了三天,她才想起,那天急匆匆去府衙是为了打听何老太的消息。

        “当家的,你找知府大人问问吧。娘去京城都这么多天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她怂恿何福兴去问。

        何福兴刚洗了脸,把帕子交给余明娘后,立刻又重新披上外衫,说:“行,我现在就去。”

        “等等。”余明娘在屋里翻箱倒柜寻了半天,拿出一个檀香木盒,里面装着何家药铺自己研制的薄荷膏,很是别致清雅,“记得带这个去。”

        何福兴见是自家的东西,不解地问道:“这不是咱家铺子卖的嘛,又不贵,拿去送人太寒酸了吧。”

        “你懂什么!”余明娘斜眼看他,“上回多亏知府大人,我才没有蒙冤。我一直想感谢大人,可他是个清官,贵重的东西他肯定不会要,这薄荷膏虽不值钱,但提神醒脑,很是实用。大人公事这么多,放一两罐在府衙,最是好用的。”

        何福兴好像不认得余明娘了,好奇地问:“婆娘,你怎么懂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啊!从前咋不见你如此圆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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