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苟挠挠头,想了想,说:“我记得私塾先生说过,如果在考前闹事,特别是打架斗殴之类的恶性事件,是要取消参考资格的。”

        齐少阳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下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跟踪何承田了吧。”

        阿苟还是一头雾水,“那也不对啊,何承田考不上武状元又怎么样了,咱们跟你伯母也得不到啥好处啊!”

        齐少阳气得用力拍了阿苟的脑袋一下,“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他又指着远远的、正在买酸笋的何承田,神秘兮兮地说:“他要是不能参加考试,何家是不是很难过。何家人难过了,小福宝肯定也得跟着难过。她一难过,我伯母不就高兴了。”

        阿苟觉得这是隔靴挠痒,但他没这个文化水平说出来,憋了半天才道:“这好像也没什么用吧。”

        “循序渐进懂不懂!何家现在是如日中天,我们要对付他们,哪有这么容易啊。”齐少阳说得胸有成竹,实际心里是发虚的。

        小福宝的事他又不是没听说过,知道她是个福星,天底下谁都有可能倒霉,就她不会。

        要对付她何其难,可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齐夫人肯定会抛弃他。

        为了他后半辈子可以过上富贵生活,齐少阳可是绞尽脑汁,才想到这办法。

        先拿她身边的人下手,试试水,再决定后面怎么做。

        何承田就是最佳对象。

        阿苟等了半天,也不见有动静,用胳膊肘顶了顶齐少阳,“哥,咋办啊。”

        齐少阳瞥了眼阿苟,“我肯定不能露面,你上!”

        “我?”阿苟缩了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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