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祾心想着自嘲地笑了一下。

        她真不该去医院看王楚楚,她若不去,顾砚就不会有机会知道她和顾昕阳还有联系,就不会设计诬陷她。说到底,弄成现在这样,是她自作自受。

        见她不对劲儿,安琪担心了:“殿下,你的耳朵怎么了?”

        洛祾心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我没事,你去忙吧!”

        “是!”安琪退下了。

        已经到了晚饭时间,顾昕阳还是没有回来。

        洛祾心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把药给喝了,喝完药又躺床上了。

        她很快又睡了过去,这一觉,她睡得很沉,却一点都不安稳。

        她感觉自己睡在一个不合理的环境中,时而很冷,像睡在寒冰上,时而很热,像置身火炉中。

        冷热交替之间,她感觉左耳越来越疼,像是有人在用锤子往她耳朵里面敲钉子,以至于脑袋都是疼的。

        她出了好多汗,模模糊糊中,感觉有人给她擦身子,帮她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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