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蕤本以为西凉军便是再勇,面对几千人的步军方阵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凿穿,更何况他还留下来薛政来抵挡华雄。

        凿穿军阵的骑兵速度必然下降,那么薛政的本部兵马少说也能抵挡一阵。

        可桥蕤万万没想到,他留下来的薛政仅仅抵挡了华雄一个回合就被斩落马下。

        指挥的将军被斩了,剩下的兵马一下子就乱了起来,华雄的西凉军边杀边赶地击溃了薛政的兵马,然后一个个再次提速朝着正在后撤的大军杀了过来。

        见到这一幕,桥蕤心中又惧又恨,他惧华雄和西凉军的凶猛,恨自己的高傲和轻敌。

        谁说贼军是乌合之众的?

        谁说贼军不堪一击的?

        如果这样的军队都算是不堪一击的队伍,那这个世上还有强军吗?

        或许有,但绝不是他们南阳军...

        “天要亡我啊...”桥蕤悲叹道。

        “将军,你先走吧,我们留下来挡住贼军!”亲卫统领和其余几个副将纷纷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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