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无艳淡淡的笑了笑,“是不是你做的现在都无甚关系了,我素与苏秦不合,如今他罪有应得,我还应该谢谢你才是。”

        “小子听不懂夫人在说什么。”

        “虽然你道门理综有些势力,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不要再去妄图调查张仪了,虽然我们都是鬼谷之人,可张仪背后的势力,庞大到你无法想象,若是还想在这世上多活些日子,就安安稳稳的过你的日子便可。”

        听钟无艳说完这段话,易承也沉默了下来。

        这是他第一次在张家之外感受到张家势力带给他的威胁。

        “不知夫人和张仪又是何关系?”易承岔开话题笑着问道。

        “我?”钟无艳又望了眼远处的青山,“我,只不过是他手上的一枚棋子而已...”

        ......

        钟无艳走了,带着她的那两名婢女,坐上了一辆停在不远处装饰豪华的碧油香车,扬长而去。

        她走时,只交代一句,三个月后,她会回来看禽滑釐留下来的那封信,让易承好生保管。

        易承一个人晃荡着下了山,回到山下的小院里时,看到荀况正坐在院子里跟着他老爹学着编藤篓,父子俩笑的很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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