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选择离开,恐怕这一世就再没有见白起一面的机会,而且重回宏庄,也不切实际。
想到这,易承便下定了决心。
“啊啊啊。”易承一边嗯嗯啊啊的叫喊着,一边走出了少军营的队列,马斛愣住了,他以为自己的这个兄弟疯了。
那名秦军中将皱着眉头看着走出少军营的易承,听他啊啊啊的说不出话来,便知道此人是个哑巴。
“你有何事?”秦军中将朗声问道。
“啊啊啊。”易承指了指手上一块布条,这东西其实他前几日就准备好,不过一直没有机会交给白起。
现在白起派遣一名中将前来宣读他的旨意,那想必也能够见到白起,易承觉得这是自己现在接近白起的唯一机会。
中将命人从易承手中接过布条,就看到那张灰白色的布条上用血写着几个篆书大字,“吾有要事禀奏武安君白起。”下面还写着几个看不懂的符号。
虽然中将是个粗人,不过这张布条上的字却是都认得。
一个敌军少军营中的哑巴,居然呈上一张破布条,上面说自己有要事禀奏武安君白起,这事怎么看怎么透露着诡异。
可现在问题摆在中将面前,要不要将此事禀奏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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