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咸阳,成蟜府。

        “金羽卫已经全部出动了吗?”易承一席白袍,头戴银冠,端坐在厅堂前的椅子上,一手持白羽扇,一手扶着案几,仿若一位运筹帷幄的军师。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名身着青衣素袍的少年。

        “三千四百名金羽卫已全部出动。”甘罗的胸膛微微起伏,“陛下此次是要斩尽杀绝了。”

        “本就该如此。”易承轻轻摇动羽扇。

        不知不觉,嬴政已登基五年。

        这五年,易承亲眼见到,嬴政从一个惶惶忐忑的太子成长为一名杀伐果决的大秦帝王。

        自打上个月,长信侯嫪毐在雍县离宫说出‘吾乃皇帝之假父也,窭人子何敢乃与我亢。’这话传到咸阳之后。

        嬴政与嫪毐之间的矛盾便彻底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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