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的一双丹凤眼眯了眯,却没有说话。

        “他是我的师尊。”

        “哦,他如今身在何处?”

        “已于三年前病逝。”

        “嗯...”张良的一双眉眼看不出悲喜,稍稍顿了片刻,这才捋了捋下颌的短须,“不知小郎现在有何打算?”

        “我也无甚打算,你们是要去峨眉山?是要去拜谒张蕤的师尊司徒玄空么?”

        张蕤皱着眉头道:“汝还认识司徒师尊?”

        易承笑着摆了摆手,“那倒是不认识,不过一直想去拜谒拜谒他老人家。”

        “虽然汝所知甚多。”张蕤挠了挠头,“不过我等可不能确定你是不是天元张的人,万一这村寨中设有埋伏,某等恐怕是需要恶战一场了。”说罢,他竟从后腰抽出一把青铜短剑,虽没有多余的动作,可给了易承很强的压迫感。

        易承费了些力气,从床上起身坐了起来,最后看着张良张蕤道:“你们大可放心,我随你们一起走,保证不会有人敢伤害你们。”

        张良和张蕤互相看了一眼,这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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