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缔结了召唤契约，是能心声对话的。
“你是姐姐还是妹妹？”季叶好奇的问道。
“我是妹妹。”鱼儿的甜糯嗓音悠悠在季叶心中回荡。
季叶看了看神符，上面已经缺少了一条鱼儿。
其实她们就算同时出现，也仅有一道躯体，但神符里禁锢的是她们的灵体。
躯体同一具，但灵体各有其一，因此每次召唤，定会有另一道灵体留守在符中。
除非，她们被下达同体命令，否则两姐妹始终不能相见对话。
“你叫什么名字？”季叶又问。
“没有名字。我们天然孕育而生，姐妹俩从未见过，也没人给我们取名字。”
不知怎么的，明明是轻巧的倩笑声，愣是被季叶听出了一声萧瑟感。
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多愁善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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