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是周占喜的小孙子,今年五岁。

        佛明愿十分豪爽的答应,“好啊,不过我家这三个都是交了束脩的,并不是单独请了梁先生在我家教书,若是二叔爷你想送春来一起读书的话,那春来的束脩银子我替他交了,这样也省得先生难做不是,至于春来,明儿就让他和大宝他们一起读书就行。”

        梁秀才在一旁斜睨了一眼佛明愿。

        这女人,一个人束脩银子是一年是二两银子,她这是爽快的答应,不怕升米恩,斗米仇?

        周占喜倒是神色一滞,有些犹豫,“哦,是单独按人教束脩的啊,我还以为你请了梁秀才住家教书呢……”

        若是这样,他也不好意思去占这个便宜。

        虽然佛明愿说话听着让人舒心,那神情一点也不像是个吝啬的,但束脩银子多贵啊,先前大孙子冬生上王老秀才家读一年就花费了两三两银子,各个节礼也必不能少了王老秀才的那一份。

        周占喜是个守规矩的老人,自然不会平白无故受这么大便宜。

        只不过佛明愿答应这般爽快,容家这次卖虾爬子是挣了多少钱说话才这般有底气?

        佛明愿见周占喜犹豫,笑道:“二叔爷,权当是侄孙媳孝敬你的,等日后春来考上秀才或者更近一步的时候,可别忘记侄孙媳妇的一片好心就行,春来读书的事就这么定了吧!”

        周占喜瞧着佛明愿笑得热诚,他微微笑着抚须,“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若拒绝倒显得不知好歹了,那春来读书的事就麻烦你了,不过也只此一年啊,等明年他若读书是个混不吝的便算了,若有天赋,下年以后的束脩什么的我们家来出,可不能一直叫你破费了。”

        “嘿嘿,二叔爷,咱们一家人说啥两家话啊,只要春来日后有出息啊,这个钱一直我们家出也没事,只要咱们周氏子孙能有好前程,谁家出钱都一样。”佛明愿笑得很傻,可一番话却暖了周占喜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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