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接一声的质问,就这么扑面而来:“来当保姆的人,你穿的这么清凉?谁允许你穿短裤的?谁允许你穿这种短款的衬衫的?”

        俞安晚气喘吁吁的,呼吸有些困难。

        回过神,她愤恨的开口:“要你管,我就喜欢。”

        “你看看我能不能管你!”温津瞬间被怼的恼怒起来。

        而俞安晚开始挣扎,这样的挣扎更是要命,碰触之间,都是彼此的鼻息。

        “温津!”俞安晚被彻底的禁锢住了,尖叫着看着温津。

        “装什么纯情?不都上了别的男人的床了?”温津压着脾气,嗤笑一声,“怎么,那个男人满足不了你,现在才让你这么躁动不安的?”

        甚至温津是恶劣的。

        俞安晚越是挣扎,越是无法从温津的禁锢里逃出来,这是男女先天的区别,在这样的情况下,俞安晚无法占据优势。

        宽敞的厨房内,温度仍然在攀升,但一切都好似静止了下来,就只剩下温津和俞安晚。

        就在这样暧昧流淌的时候,忽然——

        “你们在做什么!”温战言的声音冷不丁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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