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面无表情的女佣端着一杯温水给童真真喂下。

        温水顺过喉咙缓解了口干舌燥,她的思维又重新回来了一点。

        她的要求能这么快得到满足,说明了薄九寒一直透过监控盯着她,薄九寒对自己的执拗病态占有比以往他收藏过的所有美人都要上心许多。

        这虽然让自己更加难以逃脱,但却也让她多了一些“恃宠而骄”的底气。

        她踢了踢床褥:“薄九寒!我要上厕所!”

        当房门被推开,童真真正想逗一逗进来两次都笑的僵硬的女佣时,却看到进来的是面沉似冰的薄九寒。

        童真真心沉了一下,但刚才的推测让她硬着头皮理直气壮。

        “薄九寒,我水喝多了,难受。”

        拷着她的手链有一处机关,薄九寒轻轻一拨,吧嗒——一声手链打开,童真真手臂瞬间无力的垂下。

        被吊了也不知道多久,还要一直提着气以防锋利的链条割伤自己,手臂已经是一片酸麻。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腕间有几圈细细的被割伤的划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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