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筝刚一到工地上,就被一个带着黄色安全帽的中年男人吆喝。

        “骆筝,今天迟到了啊,扣工资二十。”

        骆筝低“哦”了一声,嘴唇一珉,看起来有几分的不乐意。

        童真真紧紧皱眉,骆筝不是投资的这块地吗?

        怎么一个工地小头头都能对她吆五喝六了?

        而且最诡异的是骆筝分明不缺钱,为什么在听到扣二十块钱时有种肉疼不舍的感觉。

        骆筝对这里似乎很熟悉,昂贵的鞋踩在坑坑洼洼的工地上她习以为常,等走到一处齐腰的水泥台下时,将头上的王冠摘下来小心的放到一旁,又拿起一顶黄色安全帽扣在头上。

        童真真觉得一切都魔幻极了,她在嘈杂的哐哐当当中,冷着脸看着骆筝。

        然而骆筝从进工地,就一直不敢看童真真。

        由远到近的一道打趣带着痞态的声调打破了童真真和骆筝之间微妙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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