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摇椅,躺着一个老人,旁边的老太太在绣着花,一位年轻的医生在陪老人说话,老人脸色有些发黄,只是随意地点着头,不见怎么说话,精神有些困顿。

        江伯修,号‘南翁’,67岁,有一子一女,临江市书画协会名誉主席,临江市艺术界一半都是他的学生。

        老爷子活跃的时候,携作出席过多次国家级展览,也与内陆各方大拿文斗无数。只是时过境迁,老爷子毕竟老了,圈子里青黄不接,自老爷子渐渐隐退后,临江市书画界也渐渐没了名气。

        “老师!”

        元兴瀚看到江伯修比起上次气色又差了几分,一脸的关心。

        “兴瀚来了,坐吧,今天精神不佳,我得睡一觉,不能陪你了。”

        老人自知身体不适,也不愿学生担心,起身告退,元兴瀚准备扶他下去,老太太招呼道:“兴瀚坐吧,我扶你老师回屋就行,这位是张医生,这几天多亏小张了。”

        年轻医生客气地欠了欠身。

        老爷子和老太太走后,二楼就剩秦昆、元兴瀚、张医生、江兰四人。

        江兰神情低落:“爸爸平时最喜欢登高远眺了,所以经常在二楼待着,这半月身体状况急转直下,下楼都得妈妈扶着,唉……”

        秦昆趴在窗边,看着老爷子一路被搀回后院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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