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尸体被支撑在缝尸床上,死状不堪入目。

        韩垚见众人进来,迅速捂住了死者的眼睛。

        冰冷的缝尸间,奇怪的动作,抬担架的古三、江德僵直了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他他他他捂那尸体眼睛干什么?尸体还能看见他们不成?

        哪一行都有忌讳,哪一行都有行规,白事行当,和他们一样,算是手艺人,他们不敢多话,浑身不自在。

        “傻站在那干嘛?你们发财的地方比这里又能强多少,进来!人给我放那张床上。”

        古三和江德进屋,将担架上那个年轻人放好后,秦昆对韩垚道:“土娃,我有点事,要把这人在冰棺堂停一会。别给老王说,免得又叨叨我。”

        “好嘞。”

        “秦大师,力通会不会冻死啊?”

        秦昆捏着古三的下巴,转向屋子里的温度计:“看清楚,12℃,比空调房低不了多少!”

        “12℃?我怎么感觉这里都快零下了……”古三搔着头,自言自语。

        零下?零下的那叫冷库,冻猪肉的地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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