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庸好久没睡的这么好了。

        从凌晨入睡,几乎无梦,一向自律的他也打破了生物钟,直到中午过后才起来,不过这一觉真的是元气满满。

        出门,拉哈尔的房门敞开,正坐在摇椅上看报纸,发现涂庸走出来,朝他微笑道:“老板,睡得可好?”

        涂庸揉着肩膀,莞尔一笑:“拉哈尔,你不必这么自降身份,你的出身甚至要优于我,搞不懂为何喜欢屈居人下。”

        拉哈尔摇头道:“当初若不是你,我可能就饿死在街头了,当时你雇了我,那么你就是我的老板,无论我变成了什么样。”

        想起当年因为一面之缘,救济了一位流浪少年,涂庸便觉得缘分这种事是讲不清的。

        那少年现在成了独当一面的大人物,却始终敬他如兄,这也是涂庸对拉哈尔推心置腹的原因。

        “这些年还没和家里和解吗?”

        “算是和解了一些吧。他们高高在上惯了,我离开家后从最底层的炼狱爬上来,懂疾苦,知善恶,与他们依然格格不入。”

        关于拉哈尔的事就此打住,涂庸换了个话题:“秦昆呢?”

        “秦老板可能还在休息,没听见开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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