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乙,找我有什么事?”刚想到白乙,他的电话就打过来。

        认识白乙几年,她大致了解他是什么性格,这人绝对不会无端端打电话。

        在他看来,所有不用浪费脑细胞的事情都是无聊至极,包括睡觉。

        白乙这边,他扫了眼不远处坐在沙发上,一双眼睛恨不得透过网线看到祁顷笙的弟弟,神情满是嫌弃。

        在他看来,舔狗,舔狗,舔到最后还是怂狗,用来形容白寅再恰当不过了。

        应白寅的强烈要求下,此时白乙的手机是开了免提,所以祁顷笙一说话,辨识度极高的嗓音便传入两人耳中。

        白寅轻敲桌面的食指一顿,微微眯眼,然后抬手捏了捏因某人而微微发痒的耳朵。

        很快,他的两边耳尖都红了。

        白乙把他发情似的动作看在眼里,扯了扯嘴角,差点忍不住挂了电话。

        连人家正主都没见过面,仅是听声音就这么变态,他实在想象不出他的好弟弟见到人时又是什么狗样子。

        “顷笙,我这次打电话给你,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先说好消息,我们家决定给你的研究所捐赠多一倍的慈善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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