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寅收回目光,在祁顷笙疑惑的注视下让医生测了下体温。

        由于是小感冒,很快祁顷笙就拎着一小袋药带他走出医院。

        一直等两人坐回车上,她才突然意识到走在后座的人似乎有点安静过头。

        祁顷笙不由转头看向后座,结果一下子就对上那双一眨不眨看着她的眼睛。

        “怎么了?”他的眼神告诉她,他这是在不开心。

        “药很苦。”白寅的目光移到她放在副座的一小袋药上。

        他从小感冒的次数很少,在白寅还是幼儿园的小崽子时,杨女士可是为了让他吃药费尽心思,差点想把白父打一顿才能消消火。

        祁顷笙诧异地看着他,没想到他这么大个人了还抗拒吃药。

        医生开的是药丸,不是一口水就下去了,怎么会苦呢?

        从小吃药都是十分干脆的祁博士,问号脸看着他好一会儿。

        “哦,那还是得吃药。”想不出什么解决办法,祁博士十分无情的说道。

        看她想了那么久,还以为她会说给他一颗糖的白影帝:“…?”

        当祁顷笙把人带回她住的套间,看着他吃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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