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对祁博士这个年轻人的评价很高啊。”廖院士听了钟竟任的话之后,颇有些吃味地说道。

        他们也认识十几年了,就不见这老头子说过他一句好话

        “老廖啊,我们老咯,现在的年轻人厉害啊,该服输的时候还是得服输。”钟竟任回想和祁顷笙的几次沟通,每次她都给能给他意外的惊喜。

        如果他再年轻十岁,说不定在中医研究上还有突破。

        中西医思想上的碰撞,可是给了他不少的灵感。

        “没想到,你也有说这话的时候。”廖院士听他这样的话,惊讶地挑眉。

        但凡是认识钟竟任的人都知道,他这人是出了名争强好胜。

        年轻时更是从未服过谁,唯一敬重的人也只有那隐居在道观中带过他的师傅。

        “哼。”钟竟任冷哼,“那还不是现在很多所谓的“砖家”是酒囊饭袋,还想让我给他们好脸色,也就是你才会摆着虚伪的面孔招待这些人。”

        对于看不上的人,他是一点都不客气。

        “行,你硬气。”廖院士听他脾气又要上来了,懒得再和他纠结这个问题,“按照你目前了解到的情况,老钟,你和我说说,对付这次出现的圆形病体,你认为通过中医结合的方法是否真的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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